文/ doggielucky

 

很喜歡這部電影 ,如同喜歡中譯的片名,都是到快要非常的地步。

 

而在今晚看這電影也有些微熟悉的味道,呼應早晨的「釋放、平安、直奔標竿」;只是少女的恐懼與侷促是種遺傳、見證、歷史氣氛,而不是她自己,犯了罪,若是有,這個罪名大抵只能是害怕吧,或許還有,因害怕而出現的奇妙(無知)舉動(塞馬鈴薯在陰道以保護自己等類);而這病、這施為不在乎合理或真實與否,她們傳達著八零年代秘魯女人所遭遇與經歷的,以及渺小的人在恐懼中的因應,看似不可思議與理解的。

 

我喜歡Fausta的頓悟,穿著藍色禮服闖進音樂家的大宅,搶回該屬於她的珍珠,抱著園丁(讓她信任與情愫的男人)呼求將它(馬鈴薯)從她的體內中拿走;喜歡片末的希冀與甜蜜盼望,用卡車乘戴著死去多時的母親回村落,寬闊而湛藍的大海,園丁放在Fausta家門口的馬鈴薯盆栽,長芽、而且開花的,馬鈴薯。

 

好像,恐懼終能生出甜美。

 

原文出自:雪人,回來吧

http://doggielucky.pixnet.net/blog/post/2427397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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